“秦姐,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那个,姐跟你打听个事儿……”
秦淮茹坐到何雨柱对面,开门见山的问‘拓脚印’的事儿。
“那指定是一模一样啊。”
何雨柱其实不知道,但他好面儿,在漂亮女人面前自然不能露怯。
一拍大腿:“你想啊,要是有出入,还怎么当证据?苏木可是当了6年兵的,前几年还成了干部,转业回来少说也得跟他大哥一样安置到市局里吧?那本事还能有假?”
可能是越说越透,何雨柱甚至都觉得自己经过这一硬着头皮瞎扯,连自己都更信了。
“何况,三大爷也说了,拓的就是一比一。什么叫一比一,肯定不能出错,出了错还叫一比一吗?”
“哦。这样啊。”
秦淮茹眼底闪过一抹失望。
“秦姐,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啊?咋了,你说呗,跟姐还客气啥?”
秦淮茹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。
她或许还以为何雨柱想让她帮忙呢,可她心思全在怎么应对这件事儿上,哪顾得上其他。
只是因为何雨柱是自家桌上饭菜的大部分来源,不得不客套罢了。
“要是,我是说如果,棒梗万一跟苏木家的事儿有关系……那个,或许直接跟他说开了,赔点钱也就能过去。”
“人家苏木现在跟你可没什么关系,你还能替他做的了主?”
秦淮茹心里默默叹息了一声。
她倒是真希望何雨柱能做的了苏木的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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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自己也就不用这么纠结了。
“你就说今天吧,苏木让我问雨水一嘴,其他的一句没提,说明了啥?”
何雨柱一副看透事件表象的架势:“说明人家苏木默认这事儿,翻!篇!了!”
何雨柱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这两天我心里还真挺别扭,可没成想人苏木挺好说话的,现在琢磨一下,自己藏着掖着,躲着不敢面对,完全没那个必要!”
这番话,让秦淮茹略微心动。
或许登门道个歉,只要诚意足,这事儿也不是不能解决的。
就是还钱这事儿,实在是有心无力,可如果不还钱的话……
“成,姐就是好奇问问,你喝着吧,我回去了啊。”
“秦姐,慢走,顺带帮我把门给带上。”
何雨柱肆意的盯着秦淮茹摆动的腰肢。
也只有这个时刻,他才可以畅快淋漓的看他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那个位置。
挺翘挺翘的,绝对……好生养。
秦淮茹从何雨柱屋里出来,过家门而不入,径直去了苏木家。
冬天的穿堂里窜着寒冷的过堂风,从穿堂北到穿堂南,下了台阶,秦淮茹眼瞅着苏木的屋子,身影却又停了下来。
被冷风一吹,脑子就清醒了。
自己一个寡妇,豁得出去,自认当初也曾吸引过苏木。
但时过境迁,万一苏木拒绝,或者瞧不上自己,那不是又尴尬又解决不了事情,反而暴露了自家偷窃的事实了?
细想一下,自从苏木回来,看自己时确实没有再像当初那样露出被自己吸引的样子了。
哪怕是头一天自己去他屋里,也没见他露出猪哥模样。
对于苏木,秦淮茹不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容颜,能不能在他身上起到作用。
去,还是不去呢?
秦淮茹纠结在当地。
突然,秦淮茹眼前一暗。
苏木屋里的灯,熄了。
秦淮茹像是突然被迫做了决定似的,忽然就松了一口气。
整个人的肩头陷下了一层。
转身,回家。
“这么晚,又是跑傻柱家又是奔前院的,你还当你是贾家的媳妇吗?”
一进屋,就听到里屋炕头上贾张氏阴阳怪气的声音。
秦淮茹气苦。
要不是你带着你孙子做下的孽,我至于这么心累嘛。
刚才差点就要为了你们的安危,找那个男人投怀送……了。
自己这么努力的照顾老人和孩子,回到家却被嘲讽和挤兑,其心情可想而知。
“要是人家拿了拓的脚印去报警,等警察来院里挨家挨户比对,你老就开心了……”
秦淮茹赌气似的说了一句,开始洗漱。
没有等到屋里婆婆的反唇相讥。
这老婆子牙尖嘴利,一般犟嘴绝对不会善罢甘休,秦淮茹倒没想到屋里没吭声。
秦淮茹在屋外掺热水洗脸,没看到屋里贾张氏已经被吓得变了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