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之前阿海跑来告诉我了。”师砚宁答到。

师鸢点点头,觉得阿海这个人还是比较认真负责的,能将事情做在前面的人可不多了。

“阿海这几日还在厨房忙活吗?”师鸢问。

如果师砚宁不提起阿海这个人,师鸢都忘了,之前是让他顶替了何掌勺一职,他现在还在厨房兼职呢。

“没了。他有他的事情要干,我们只开了一份工钱。所以我让福祥酒楼每日给我们送餐来吃。”

师砚宁说,这件事情他没有和师鸢商议就私自决定了,他也怕师鸢否决。

可是自从阿海被指认为掌勺之后,每日夜里他暗戳戳的来房间里找师砚宁哭过好几回。

说他一个杀手不能受此折辱,士可杀不可辱,再这样让他做全府的饭菜,他觉得他已经快活不下去了。

无奈师砚宁才出此下策。

不过意外的是师鸢竟没有反对,也没有怪他不跟自己商议就决定了事情。

“你是侯府世子,要做什么就大胆去做。阿姐很开心,你已经进入角色了。”

之前师砚宁在她面前还是以她为先,处处听她话的小跟班。

现在已经有一副主子的模样了,师鸢很开心能够看到他这样的转变。

不过她突然想到了钱的事,心里咯噔一跳。

他们虽然说前几日才进账了好几万白银,不过也不能就此挥霍,毕竟侯府亏经营的产业下,亏空的也不占少数。

她想问,又不想太过打击师砚宁的积极性。

于是忍了又忍,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福祥酒楼的菜可不便宜,每日得花多少?”

师砚宁就知道他会忍不住这样问,可是他每个月就那点月例银子,也没有侯府的财政支配权呐!

“没花钱。那福祥酒楼不就是侯府的产业吗?我们吃我们自己的东西还要花钱吗?”

师砚宁对师鸢挑了挑眉,嘚瑟自己的聪明。

师鸢一想也是如此,自己怎么没想到呢?

何况福祥酒楼一直是京都最大的酒楼,这么多年都处于盈利状态。

他们节约点,也是吃不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