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鸢的表情很严肃,一股酸涩的滋味从心间蔓延开来。

他父亲母亲多么正直端方的两个人,却被虐杀在郊外的树林之中。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对这两个人下如此狠手?

“可是以咱们父亲的身份,这朝堂之上又有谁能够威胁得了他呢?”师砚宁说。

“但就算不是威胁,此件事情恐怕也和我们父母的死脱不清干系。”师鸢愤愤不平道。

“那阿姐要把此物证交给大理寺吗?”师砚宁问。

“你不说我倒是忘了,大理寺还查着咱们爹娘的命案,这么久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。若明日得空,我们可去大理寺看看。”

师鸢将抱在怀里的茶包放到旁边的凳子上,不再去想。

“要不这么重要的证据我们就别交给大理寺了吧?那帮人查了这件案子这么久没有一点头绪。他是根本没把现在的侯府事当回事。”师砚宁建议道。

他太清楚这些朝堂之上的势力了,墙倒众人推的戏码已经是屡见不鲜的操作了。

侯府的侯爷与主母死了,就留下了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,主心骨没了,也没有在朝堂之上能够说上话的人。

所以这个案子查得久不久,有没有头绪?也不会真正有上面的人来敲打关心。大理寺这些吃饭的人,自然也不会用心的。

“我明白你说的意思。但是无妨,我知道这个茶是什么茶,我们一面交证据给大理寺,一面自己追查,这样水落石出的日子也来的快些。”

师鸢叹了口气,表情很是无奈。

此时店里的小二正陆陆续续将师鸢和师砚宁他们点的菜配齐了,师砚宁不知道师鸢

师鸢的表情很严肃,一股酸涩的滋味从心间蔓延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