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落槐还真没说错,如果没有答应他,接下来他宁愿自己提前结束,也不愿意被彻底污染死亡。
那既然能救,为什么不救呢,当然这是建立在没有说谎的份上。
这是落槐一贯的想法,不动声色看了一眼祢义,手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施展着法术。
结果很明显,没有说谎但也有可能是他太弱了,检测不出来。
如果是后者,他极有可能会被再次污染到……落槐眼瞳暗了一下,赌一把。
然而没有其他心思的祢义解释了一下契约流程,落槐毫不犹豫在手腕上划开一道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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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变故发生,血刚渗出后面的再次出现藤蔓把落槐缠住,飞快拖入密林深处,祢义原本想追上去结果被禁锢在原地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银色的锁链缠上他,银光一闪,祢义只看到一个长发的身影,就算是身影他也知道那是谁。
这个家伙!每次都在他快成功的时候破坏掉!
“槐诗——!”
总归是个分身,被举着长剑的槐诗解决后便消融水中,看了一眼被植物拖拽的痕迹,把剑重新插入伞柄中,撑起伞跟着拖拽痕迹走。
……
被藤蔓拖拽着却没有一点不适之处,甚至还能感觉到耳边的风声,这种有点心旷神怡的地方居然能让他感受到困意。
落槐打了个哈欠,他也不知道就是觉的困,但是也没有什么气味甚至一点异常也没有。
而且这些藤蔓也没有攻击他的意思,只是执行着命令把人送到地方,落槐还是保持着一定的清醒,但是在这种莫名宁静的情况下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等他醒了之后,落槐发现自己在一个周边都是黑暗植物的地方,还没起身上面就传来不知男女的声音。
这个声音是刚刚的袭击他们的。
“醒了?我该说你们的幼崽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