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同死在了十八年前,一片汪洋里。
……
另一边的一栋平层,白天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聚在了一起。
这群人都是蒋家的旁支,目前只有蒋鹏进了蒋氏的董事会。
“蒋鹏,你觉得老太太这一出是怎么回事?!”
不等蒋鹏开口,另一个男人立刻阴阳怪气地开口:“还能怎么回事!有一就有二呗!”
坐在首座上的蒋鹏对比之下格外平静。
“蒋三,你想说什么?”
那人哼了一声:“她当年能把蒋立青从山沟沟里带回来培养,现在带个小村姑来培养也不奇怪吧。”
立刻有人驳道:“你别胡说!蒋立青培养到头不才是个管家!那小村姑不就伶牙俐齿一点,才十八岁有什么好担心的!”
蒋三摇了摇头,嘲讽道:“别忘了,当年老太太忽然生病,蒋逢春那年也才十八岁吧,主动请缨,最后还真拿下了合同!”
“要不是她后来一心考古,一家六口又死得早,老太太早退休了,现在坐在上面的还指不定是谁呢!”
“而且你真当这小村姑没点本事?这小姑娘前两天刚帮两个小子抢了一个运输公司!”
“前段时间科米尔那个外国佬的音乐会出问题,也是她先察觉的,科米尔跟个疯子似的,社交平台上三国语言交杂地发疯。”
“你是个蠢货,又不妨碍世界上多的是天才!”
这话一落,一群人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。
“……这架势,怎么跟蒋逢春这么像!”
又是十八岁扬名,又是跟科米尔好成一个人似的。
蒋三说完又有些疑惑,“就是奇了怪了,那小村姑好像是个黑户,我查不到她具体的信息。”
“你们猜是不是老太太为了防我们给故意隐藏起来了。”
这下几人脸色更难看了。
“合着老太太这几年就是吊着我们,实际上一个都没看中?!”
“别说了!”
蒋鹏直接发话,“我晚上过去一趟,看能不能试探出什么。”
……
科米尔时隔十八年,第一次哭得撕心裂肺。
哭光了涂窈带来的一包纸。
两人一块儿挨着坐了一下午平复着心情。
涂窈想起曾经跟小哥的奶奶说的话。
有想念的人是幸福的事情。
那时的她只见识到了一种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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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知道,带着遗憾的想念,不会幸福,而是漫长的一生里随时会发作的隐痛。
涂窈忽然觉得心口有些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