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要过去制止他,便见他将上衣整个往上一翻,全脱了!他说,“别过来!”
露出一整个强悍的上半身,魁梧强健的肌肉上伤疤纵横,麦色肌肉绷得很紧,体格健康有力!充满年轻男性的力量感。
我他娘的!
我急忙捂住眼睛。
他顺势扯下珠帘,将我隔挡在外。
我咬牙切齿,骂骂咧咧回到外室。
这他娘的,根本没把我当外人!
睡我床!在我面前洗澡!还用我的浴桶!
说出去,简直要贻笑大方!我会被人笑死!
“有牙刷吗?”靳安清冷问了句。
“有屁!”我怒骂。
气冲冲从抽屉里翻出新的牙刷和牙粉扔给他,又扔给他两条新毛巾!想了想,从抽屉里翻出角皂扔进去。
我这里没男士衣物,便敲了敲门,向外面的士兵索要干净用品。
我说,“我儿子把床给弄脏了,能不能给我拿两套干净被单来。”
没多久,丫鬟给我拿来了新的被单和褥子,我说自己铺,将丫鬟打发走。
随后,把要来的被单扔给他一条。
等他洗浴完毕,披着一条纯白的被单从屏风后走出来,香喷喷坐在我桌子对面,开始狼吞虎咽干饭。
他将被单披成了简易睡袍的样子,胸膛挂着水裸露在交错的锦布边缘,整个人野性利落极了。
屏风后的水,他已经通过支起的窗户,全处理掉了。
军装和袜子都清洗干净,挂在柜子边缘。
吃饱喝足,他方才抬起阴鸷双眸看着我。
我没敢看他,“你总该说说,自己为什么食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