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没有男人与我这般亲密过。
我瞬间耳根滚烫。
连“谢”字都忘了说,待我反应过来,回首看向他时,他已然离开了。士兵撤离,只留下那名熟悉的军官护送我回家。
宁乾洲说回礼……
是什么意思?是我送他玉玺的回礼?还是替他挡枪的回礼?亦或者是成交的意思?他同意了?!
那我爹爹……
我将项链藏进衣领里,飞奔回家,便见我爹爹坐在正厅哼着小曲儿,脚泡在热水桶里,没事人般拎着鸟笼逗鸟。
“老爷回来没多久。”小丫鬟低声说,“进门的时候愁眉苦脸,一回来就让人给他洗脚,听说小姐回来了,老爷这才支楞起来,像没事人似的。”
我爹乍然看见我,用指头一直点头,呵斥我半月不回家,唠叨个没完没了。最后连脚都不泡了,用抹布一擦,拉着我去后院,非让我面壁思过。
我说,“爹爹,你不是被抓了吗?”
我爹爹吹鼻子瞪眼,“什么我被抓了?你邓叔叔在岭南的货被压了,我去岭南帮了两天忙。你竟敢十多日不回家!”
我……
宁乾洲骗我?他诓我?
我在循序渐进接近他,他在一步步钓我鱼?打亲情牌没用,打谋略牌也没用,各种筹码丢过去,他都不接招。直到我抛出他真正想要的东西。
早知道我替他挡什么枪啊!我他娘的直接甩王炸底牌给他交换孟晚不就行了嘛!
我爹把我锁进闺房,命我反省一个月,不准外出。
他前脚锁我门,我后脚爬窗跑了。
一众家丁追在我身后,眼看我要冲出大宅院,迎面撞上纪凌修那尊瘟神,他又来逼婚了!
我被迫爬上院墙,“爹爹!纪凌修!你们能不能别捣乱!我要回孟晚,就再也不闹了!”
“爹爹如果不管你,你小命就被你折腾没了!”我爹瞪着眼睛指着我,“你自己说说,这些日子你干什么去了?你以为我不知道?”
“我……”我强词夺理,“我要孟晚去了啊!宁乾洲答应给我人了!”
我爹大骇,“我的小祖宗,你犯忌讳了你知道吗?你怎敢抢他的军火……”
纪凌修微微皱眉。
不等我爹说完,我从墙头跳上了一辆路过的驴车,又趁院内混乱之际,跳下驴车钻进了胡同里,几个三叉胡同口跑完,成功甩掉了他们。
转头,再一次被纪凌修堵在胡同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