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人的地位在大源并不高,甚至在农民之下。
听闻如此,皇帝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。
他眯了眯眼睛,“你们说,叶瑾这小子到底要做什么呢?”
他瞧着应该不是一个安分的,心眼颇多,而且两年之前,叶家父子就应该死在边疆。
结果他们不但好好地回来了,还守住边城,叫匈奴不敢再犯。
起码表面不敢再犯。
手指揉捏着一颗丹药,黄吉不断打量景帝的神色,脸上挤出笑。
“江山社稷这种大事,奴才们怎敢妄议。”
“哼,你们这些阉人废物,自然不懂纵横谋略。”
景帝一口吞的仙丹,浑浊的眼睛扫过地上跪着的术士、道士、和尚。
“若这次的丹药再不管用,朕砍了你们的脑袋!”
十几号人颤抖一瞬,头埋得更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