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第二天,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大中午,他正在午睡,欧副将就冲进来了,惊惶的道:“侯爷,不好了,饲养战马的一个小兵死在帐篷里了……身子缩成团,瞧着像是冻着了,涕泪齐流,脸上还长了红肿包,那红肿包的顶部还有白色脓点,跟病马的症状极相似,这,这怕发了疫病啊!”
“疫病?!”全侯爷惊得从凉榻上滚下地,冲过去拽住欧副将:“真的假的?谎报军情可是要掉脑袋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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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想起了什么,是一把推开欧副将,冲到铜盆前,疯狂洗手,又慌忙脱衣服:“来人,把这些衣服拿出去烧了!”
怕得不行,欧副将忙道:“侯爷放心,末将没有接触战马营的人。”
全侯爷听罢,这才镇定了一点,忙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细细说来!”
又冲着进来捡衣服的亲兵百户道:“传令下去,没有本侯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靠近本侯的大帐,你们也莫要随意跟人接触,否则休怪本侯无情!”
解决疫病最好最快的法子就烧死一切可能染病的人畜物,所以这个无情不是说说而已。
“是。”亲兵百户赶忙去办。
很快的,全侯爷的大帐附近就围起木栅栏,连芮林来了都被拦在外头,只能让亲兵去通报。
“他还敢来!”全侯爷怒极,转身拿刀,领着欧副将杀出大帐,隔着老远的距离,冲着木栅栏外的芮林喊道:“限你一个时辰内,把庆蛛绑去战马营,治不好战马,你们都别活了!”
外头人多,生怕引起大乱,是没敢说兵丁染病死掉的事儿。
芮林也怒了,吼道:“全侯爷,你也别躲着了,赶紧出来解决马风寒的事儿,不然大家谁也别想好过!我去找监行军!”
是匆匆离开营地,来到昨天见监行军的地方,点了一种特殊的药香,三刻钟后,监行军们就来了,说道:“营内的事儿,我们已经知道,正在派人去拿庆蛛。”
戎兵昨晚就闹出动静了,监行军们发现了异样,所以派兵去找庆蛛,可惜直到现在,依然没有瞧见庆蛛跟疫兵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