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郁李道:“自然是真的,我柯郁李什么时候说过假话?要说那对叔侄是何许人物,自然是贵人,说出来能吓死你们。他们乃是江南金宁府的世家豪族,姓詹的,家里有个老姑奶奶做过妃子,詹大老爷如今还在京城做着官,可是真正的世家豪族,名门勋贵。”
“呸,什么名贵勋贵,分明就是两个下流胚子,去别人家做客还霸占别人家的姑娘,这是人干的事儿?”听说书的客人们是气得不轻,大骂着詹家叔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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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郁李道:“你们觉得詹家叔侄下流,可他们却不觉得。他们是狂士,觉得睡了别人家的姑娘那叫风流,是美名,可颂扬的。”
一名穿着墨蓝锦衣的客人怒道:“颂扬个屁,就这样的还颂扬?他们分明是犯了大楚刑律里的强占民女罪,应该被抓去衙门判刑!”
听说书的客人里有热血青年,一听这话是拍案而起,指天怒道:“这位仁兄说得没错,詹家叔侄这是犯了刑律,咱们得去衙门告他们,替天行道!”
这话一出,还真有几个胆大的,或者说是有狂士梦,想要利用詹家叔侄一举扬名的书生撕掉衣服下摆,开始写状纸,要上衙门状告詹家叔侄。
那写的还是血书,一个个是气愤填膺啊。
柯郁李愣住了,他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?不管了,反正詹家叔侄不是什么好人,他们的名声臭了也是活该。
因此,柯郁李是抱拳对那几个书生道:“诸位后生高义,请受柯某一拜。不过詹家毕竟是世家豪族,势力颇大,后生们去击鼓喊冤,正个道便可,不必死咬着不放,一切由府衙做主。”
柯先生是不想他们热血过后被詹家报复。
那几个后生道:“柯先生放心,我们知道的,不会做得太激烈。”
不多时,那几个后生就写完状纸,端详一会儿,夸了写状纸之人的文采后,一起奔去府衙,有不少客人也跟着去看热闹。
……
古知府一直在等着张班头把顾老太抓来,可他没有等到顾老太,反而等到一群状告詹家叔侄的后生。
古知府头疼,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?怎么所有事儿都凑到一起了?这,真不是有人在背后设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