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萧瓒揽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紧,将她拥进怀里,闻着她发间熟悉的幽香,他觉得安逸又满足。
“想不到容安你也有如此瞻前顾后的时候,我若不推你一把,你还不知道要晾着我到何时。
你说你做不了皇后,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。
在我眼里,你最重要的身份是我的妻子,而这纸诏书你只需把它当成我们的婚书即可。
什么皇帝、皇后都是虚名,是次要的。”
容安倚靠在他的胸前,听着他娓娓道来的解释。
“我可以现在就立誓,我在位期间,不设后宫,唯妻一人,若有背誓言……”
“好了,别胡说。”容安抬头打断他。
萧瓒看着她嗔怪严肃的神情,微微笑道:“你相信我就好。”
容安从他怀中坐直了身体,她当然是相信他的,只是这种事情是他们能拿来互诉衷肠,甚至约定终身的吗?
未免太过儿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