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从他淡漠又不在意的神情,徐景林几乎能猜到他会怎么选择。
他的心情很复杂,因为他不愿意看到任何人受到伤害。
“你根本不会娶景秋,对不对?”他看着萧瓒问道。
萧瓒也看着他,眼神有几分晦暗不明,“这就要看她们能将我逼迫到什么境地,如果她们赢了,我就认命。”
他最终没有将话说死,而徐景林将信将疑的看着他。
说实话,他不信萧瓒的话,可当他听到萧瓒用逼迫这两个字的时候,他说不出反驳与斥责的话。
是的,姑母、母亲、景秋就是在逼迫萧瓒,用亲情、民意、甚至自己和他的兄弟情给他施压。
试问哪个有脾气、有血性的人能容忍这种逼迫。
“我回去会劝她们,让她们悬崖勒马。”徐景林看着萧瓒说道,只是语气没那么肯定。
萧瓒看着他为难的样子,到底于心不忍。于是一捶桌子,咧嘴笑起来,“你好几年没有回幽州了,今日只要不是生离死别的事情,统统搁到一边不许来扫兴。
晚上我就在瑶光殿设宴,叫上大哥,再叫上魏澜,我们一醉方休。”
徐景林看着萧瓒脸上一扫阴霾的笑容,也试着扯了扯嘴角。
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关于容安的事情呢,但是想想他的话,还是决定今日作罢。
反正他已经回来了,来日方长,而兄弟几个却是许久没有相聚了。
……
夜晚,北风呼啸,黑压压的天际似乎正在酝酿一场新的暴风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