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日子渐渐好了,妻子也有了身孕,我便想着给她和未出世的孩子单独建一栋舒适的小楼。
在咱们老百姓眼中,最好的房子自然是砖瓦堆砌,再加上我小时候挨冻的经历,我便特别注重房子的密闭性。
那栋小楼是我亲手建的,耗资不菲,可一想到隆冬的时候可以舒舒服服住在里面,我觉得还是值的。
小楼建成的那一年冬天,我的儿子出生了,妻子住进了楼上坐月子,她说她这辈子从没住过这么好、这么暖和的房子。
是啊,那房子那么好,可自打妻子住进去,她的身子就越来越弱,孩子也不太好,有一天孩子忽然昏睡不醒,我们都吓坏了,我连忙套车带着孩子去城里求医。
最终孩子是救回来了,可当我再回十里坡时,妻子却永远的闭上了眼睛。”
老冯头说到这里惆怅的叹了一口气,但整个人还算平静,毕竟过去了那么久,而他的心境也早就变了。
“所以这间屋子一开始并不是你害人的工具,而是为你的妻小准备的。”容安看着他说道。
“没错,如果当初我们能有小姐这般的见识,今日一切都不同了。”老冯头感慨道。
“妻子莫名其妙的死了,没有生病没有受伤,我总要想原因,其实当时我心里已经有了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