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紧张的不知所措,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,收不回来了。
“爱是什么?”容安眼神恍惚的看着他,微微蹙着眉头,“爱是卑微,爱是受伤,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提爱。”
萧瓒匪夷所思的看着她,他害怕她说不爱他,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言语之间竟是懂得爱,并且十分排斥,这怎么可能呢。
萧瓒摇摇头,这一定不是她自己的心得,或许是旁人的经历让她如此觉悟。
对了,她外祖家的表姐就被人骗了感情,是不是姐妹之间互诉心事时,给她灌输了这样的想法。
一定是这样,萧瓒努力的说服自己,一边将她抱得更紧。
“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。”他有些惆怅,同时幽深的目光扫向岸边的幢幢灯火。
河岸边一处茶楼的二楼窗户旁站着两个戴着兽头面具的男人。
他们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玉带河上的一艘小船。
“报吗?”戴着马脸面具的人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另一个戴着牛头面具的人答道。
虽然看不见面具下的神情,但是能感觉到这两个人身上的犹疑。
“你说侯爷这是想干什么,将我等留在幽州只为了保护这位燕王妃,还得报告她的一举一动,难不成是看上人家了,可她已为人妇,还想抢人不成。”马面不解的说道。
“哪来那么多话,听命就是。”牛头一声呵斥。
“这不是跟你随便聊聊吗,就觉得侯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何必如此兴师动众。”
牛头也不做声了,想想刚刚看到燕王夫妇你侬我侬,如胶似漆的场景,真是挺膈应的。
“侯爷的事情不是我等能置喙的,切记祸从口出。”他最终说道。
马面点点头,深以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