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安又请萧瓒派人去请军医过来,待会儿朱福通的伤口要重新清创缝合,这种事军中的大夫向来得心应手,让他们处理再好不过。
军医没来之前,容安又给朱福通喂了一颗药,这颗药有止痛镇定的作用。
等军医过来的时候,药效差不多开始发挥作用,可以开始了。
军医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,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男子。
此刻他手里拿着已经消过毒的匕首,面露迟疑。
“王爷,要不还是让人按住朱将军的手脚吧。”军医看着萧瓒说道。
尽管站在他身旁的燕王妃说已经给朱福通喂了止疼药,但是这割肉之痛岂是止疼药能止住的。
万一疼醒以后乱动岂不是糟糕。
容安明白他的顾虑,朝萧瓒点点头。
萧瓒便和屋里的几个人一起按住昏睡的朱福通。
匕首一刀刀下去,血肉翻飞,容安看的牙齿打颤,却还是逼自己看下去。
而操刀的军医面不改色,动作飞快,清创,接着是缝合,再敷上药膏,最后包扎,一气呵成。
容安看的敬佩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