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不是你自己也觉得这是你娘家家丑,说出来丢人,这才费心遮羞。
说到底,也是你自私,为了你那点可笑的薄面,竟让熠儿吃哑巴亏。”
殷氏被徐太妃说的面红耳赤,哑口无言。
徐太妃却还没有训完,她肃然道:“这整件事,你错的最离谱的地方,不是你为了袒护你娘家侄儿而撒谎。而是你睁眼说瞎话,冤枉五岁的孩子,让他伤透了心。
你以为孩子小就什么都不懂了吗,那你就大错特错了,他很伤心,很难过,所以现在根本不想看见你,倒不是我不让你见他。”
“不,母亲,求求你让我进去,让我好好跟他说。”殷氏哭着乞求。
“算了吧。”徐太妃冷着脸拒绝,“你现在要做的是回去好好反省自己,顺便罗列一下殷泽从熠儿那里抢走的东西,再给我一件不落的要回来,少一件我唯你是问!
你给我记住,我的熠儿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!”
徐太妃说完,站起身一甩袖子离去。
殷氏看着徐太妃的背影,哭的泪眼婆娑,她又爬到萧廷脚边。
萧廷凝眉看着他,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……
容安在福寿轩用了午饭,下午又陪了萧熠一会儿,直到他睡着了才走。
外面的雨还在下,好像不会停似得,算算日子,这时也到了南方的梅雨季节,想不到北方的雨水也不少。
容安有些乏了,回到瑶光殿睡了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