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两天,徐太妃从燕山回来了。
她回来没多久,就命人来请容安,此时还不到用晚膳的时间,容安直觉有些不对。
待她赶到福寿轩,才发现萧廷、萧瓒也在,看样子也是刚到不久,此刻正坐在厅堂两侧的太师椅上,而坐在上首锦榻上的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徐太妃。
这副架势倒有些像三堂会审,容安心里想。
她一步步走上前,刚站定还没来得及开口,脚下就碎开了一盏茶碗,茶水是滚烫的,透过绣鞋袜子,烫在她的脚背上。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萧廷和萧瓒都吃了一惊,他们诧异的看向徐太妃。
而徐太妃则是一脸冷凝严肃的看着容安。
“跪下!”她呵道。
容安抬头看着她,没有动,而是问道:“儿媳做错了什么?”
“你敢忤逆我?”徐太妃的眼神更冷了,带着丝丝怒火。
这时萧瓒开口道:“母亲,您把我们都叫过来,想必是有话要说,不如先把事情说明白,再论对错。”
徐太妃讳莫如深的看了一眼小儿子,又看向站的笔直的容安,眼中有一抹很复杂的厌恶。
她不再执意要容安跪下,而是问道:“你和永春堂是什么关系?”
容安眼波微动,明白了她的矛头所指。
“永春堂是我的。”她坦白道。
“很好,你承认了。那卖八百两的舒痕膏也是你的手笔吧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?”徐太妃责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