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不群实在有才,定逸走后,他只用不到一刻就写好了书信,宁中则已经看过,现在书房里,还站着顾芳,岳不群将信递过,道:“芳儿,你看看怎么样?”
顾芳接过信来,上写道:“左盟主亲启。
五岳剑派同气连枝,情同手足,五岳同盟成立已久,名声在外。
此数年来,幸有左盟主呕心沥血,亲历同盟事宜,得保五派安宁,然各山本在各地,风土人情,总有不一,凭君总揽,多有嫌隙。
今东岳泰山,北岳恒山,南岳衡山,山山掌门,皆言此事,再加我华山上下,总有再议五岳同盟之心,此后五岳是否还会联盟,是否并做一派,是否应由能者做主,皆需议论。
便以此信,聊以洽谈。
华山岳不群。”
顾芳读罢,感觉极其合适,便帮忙将信装好,交还回去。
岳不群此刻还在擦拭着桌案,道:“可是,这信应该由谁去送呢?”
“劳德诺。”顾芳几乎脱口而出。
“啊?”
岳不群想遍了华山所有弟子,哪怕连陆大有的猴都在脑海中闪过,可首先就排除了劳德诺,便看着顾芳道:“是有什么深意吗?”
顾芳只道:“没什么深意。”
岳不群却忽然微笑道:“好!就叫劳德诺去,你去办吧。”
顾芳已拿着信件离开书房,只是先去找了车三,那个本来要替峨嵋派杀他的少年。
车三还在练剑,不得不说,身手不错,见顾芳前来,恭敬道:“师兄有何指教?”
“你来,”顾芳已经走远。
石壁下,空无一人,顾芳道:“你没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有!”车三急忙道:“二师兄经常询问我你的底细,什么家住哪里,什么……”
“停,”顾芳打断道:“还有别的吗?”
“当然!”车三激动道:“他还说,还说什么全华山都是依靠着你,其余弟子,不过……”
顾芳又打断了他,说道:“你先别说了,我要你和劳德诺去嵩山送信,你一个车夫,应该不为难吧?”
车三兴奋道:“不为难,不为难!送信而已,我十岁那年,就已经开始……”
虽然打断别人很不礼貌,可顾芳还是将他喝止,无奈道:“你拿着信去吧,切记,不要让劳德诺看信,他要问你,你就说是口谕,再者,一定要细心观察,你应该明白。”
“明白!”车三将信件塞进了自己的最里层衣服,一蹦一跳走了,看得出来,他真的很
岳不群实在有才,定逸走后,他只用不到一刻就写好了书信,宁中则已经看过,现在书房里,还站着顾芳,岳不群将信递过,道:“芳儿,你看看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