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没说话,给她一个你自己斟酌的眼神。
“算了,我可以请周意帮忙,就是免不了再被人骂一次道德败坏。反正周香梅已经死了,别人骂不骂我没关系。”
周意身体里借住着奶奶,让他出马不失为一种办法。
腰肢被大掌用力扣住,轻轻往上一提,她整个人趴上他挺括的胸膛,办公椅顺溜地后仰,调整成近乎平躺的模式。
这画面就说不太清了。
圆妞瞪大眼睛,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想让我替你办这么件大事,难道不应该牺牲点什么?”
“哪里大了,对你还不是芝麻绿豆点大的小事?”
她根本看不见此刻撒娇的样子,惹得身下人瞳孔剧烈收缩。
“哦,你不清楚最近谢氏四面受敌,马上面临倒闭的风险?”男人完全没有失业的困惑,用谈论天气般自然的强调跟她讨价还价,“政府最会见风使舵,你这时候给我出个压轴题,会不会太为难我了?”
谢氏要倒了?
她怎么没感应到?
她轻易不给自己人算,仔仔细细观他面相,财运亨通,节节向上,完全没有倒闭的厄运,哄骗谁呢?
谢淮安似感应到她心里所想,从抽屉里抽出厚厚一沓文件丢给她,“对方情愿付高额违约金也要终止跟谢氏的合作,自己慢慢看。”
厚厚一沓解约文件,她认真翻看了几份,还真是不假,“谢氏真要倒了?”
“不用怀疑,等我失业了,就要靠你赚钱养家了。”
她身体一激灵,头脑自动跳转出一幅画面,她在街头支了个算命摊子,男人脖子上挂了两个二维码,被人指着脑袋骂软饭男。
“笑什么?”
清冷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,看沉浸在某种快乐中的女人不怀好意地笑。
“没什么,就很难想象你沦落到靠我养的地步,放心吧,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嘲笑和求人的后果高度统一,当晚,她没能安然回到卧室,就在那张办公椅上,付出了惨烈的代价。
互相吸引的身体完全不受主人意识的操控,先一步水乳交融。
谢淮安让她付出诚意,果真当着甩手掌柜,深邃的眉眼始终定格在忙忙碌碌的女人身上,一脸满足且宠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