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急忙慌钻进新车,门却怎么都关不上。
不的不说,魏洋很同情这个为爱失去理智的小奶狗,但他没忘在给谁打工,太清楚谢淮安的个性,不会就这么善了,于是很主动地阻止青木逃离。
“这位先生,抱歉,你还不能走,”魏洋举起直播,尽管画面在夜色的掩映下并不十分清晰,但滚动得像一锅开水的评论表明一切都还没结束,“公然插足我们总裁的婚姻,是不是该给我们总裁,以及广大关心爱护大师的粉丝一个交代?”
“交代?”青木是懵的,他凭的是一腔孤勇的爱意,表白完了,还要交代什么?
“你说你醉了,那就是醉话,对吧?”魏洋循循善诱。
青木木讷地点了一下头。
魏洋继续,“那我是不是认为,你在借醉调戏总裁夫人,给了广大粉丝朋友一个错误的认知。”
“错误的认知?”青木更加摸不着头脑。
魏洋压下唇角,他这个高材生别的不论,这么多年跟在谢淮安身边练就的口舌本事不是盖的,再加上本人严谨的思维逻辑,真要干起嘴仗,还没碰到什么对手。
“是啊,你爱慕我们总裁夫人,引导舆论让大家以为你跟我们夫人有一腿,光是这一条,我就可以请律师追究你的责任。”
“我没这个意思,”青木忙着解释,“我就是想跟她表个白而已。”
魏洋不依不饶,“很好,你又承认了一次——”
“好了,”圆妞看不下去了,“他没想那么多,也没挑衅谢总的意思。”
“就这么维护这只小奶狗?我对他做什么了?”颀长的男人开了尊口,眸色融合在夜色里,凉如寒冰。
圆妞怕的就是谢淮安的不依不饶,青木跟他对抗,毫无胜算,况且这种事放在外面被人看,挺丢脸的。
她移动两步站到谢淮安面前,仰着巴掌大的小脸,目视着他。
谢淮安太清楚她倔强的个性,要不是怕惹怒她,他早就把这个小奶狗大卸八块。
而眼前,她突然放低的姿态,前所未有地冲击着他的心湖,推起一层涟漪,奇异地让他冷硬的心软了几分。
他挑眉,肆无忌惮盯着眼前不自觉露出几分娇憨的女人。
“我只把他当成客户,后来他帮了我几次,我们就熟悉了几分,跟普通朋友差不多,”圆妞太清楚此刻应该说点什么,天平逐渐偏向谢淮安,殊不知无形中伤了另一个人,“青木,你对我的也只是普通朋友间的那种关心,对吧?我不仅帮过你,还帮过你大哥,你对我充满感激,力所能及地想要保护我,那种保护类似于兄长,保镖,对吧?”
她扫了一眼他新买的宝马车,“你上次说过要当我的保镖兼司机,不知还算不算?”
谢淮安眉头一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