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人对她直播算卦的副业很感兴趣,小心翼翼问,“夫人,听说你算卦很厉害,我想问一句,玄学这门学科是真的吗?”
“当然,”圆妞仰头又喝了一口,酒好不好另说,不喝酒干坐着只会更尴尬,“我算卦很灵的,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,我才给他们的一个同事算过,间接保住了一家三口的命。”
她不经意扫向两个门童。
而高管们显然八卦心起,不想错过,招手就把人叫过来,“哪个侍应生啊,把人叫来仔细说说呗。”
侍应生很有默契地同时看向大BOSS,冷沉的俊脸上没有半点温和可言,只得战战兢兢回,“阿生突然提出离职,是不符合会所规定的,人事当然不会同意,除非赔付违约金,阿生很坚决,但又不同意大额违约金,连今天的晚班都没来上。”
侍者的话很客观,圆妞听着还是偏向会所的,她皱眉,“那你们有没有了解过,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才会突然提出辞职?”
侍者一个劲摇头,“夫人,我们不清楚。”
圆妞并不意外,“那我来告诉你们吧,是因为我提前算出阿生待产的老婆遇到了危险,差点一尸两命,阿生提前赶回家送妻子去医院,我还算到阿生如果继续留在会所,他的小家庭不会好起来,所以提议他尽快离职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高管们立刻同情起那个阿生,也有人对圆妞开始奉承。
圆妞看向始终不语的谢淮安,“谢总,你贵为集团的大总裁,何必为难底下一个小员工,别的不说,那笔被刻意提高的违约金是不是过分了?”
话落,再迟钝的人也知道硝烟还是弥漫开来。
合着转了一圈,他们被人当枪使了。
个个欲哭无泪地看向谢淮安,祈祷老板能大发好心说点什么。
但今天的谢淮安似乎格外难说话,“耀月对人才的甄选不亚于大公司重要岗位的人员匹配,能进来必定经过层层筛选,公司花大量成本培训他们,他们享受最高待遇必然要承受对等的违约赔偿。”
“但这高达一百万的赔偿金是不是过分了?”圆妞忍不住问。
谢淮安深黑的眸子一眯,显然对她无所不知的技能不太满意。
而在座一部分高管早已翻江倒海。
以一百万的违约金来计算,耀月侍应生的年薪肯定不低于一百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