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清言一路来到了酒楼之中,寻了个雅间,悠闲自在的等着什么。
果然,没多久,便见一个身着官服的冷硬男人出现在了酒楼门口。
司马铮,京兆尹,同样也是曲芯竹这个女主的入幕之宾,不过比起其他男人,他还算有所底线。最起码不会为了女主而不顾老百姓的死活,他也算是唯一一个和曲芯竹点到为止,没有肌肤之亲的男人。
男人来到了二楼,正好进入了对面的包间。
他进去没多久,又有两道身影走了进来。
华贵衣袍的男人和老熟人墨垨壑。
墨乾鐏!
透过微微敞开的门缝,曲清言只一眼便认出了他。
在前世,她也算是有一面之缘。
三人在包厢内密谈,仆从守在门口。
曲清言端起茶盏,尝着美味的糕点,倒也惬意。
如今她夜间进入空间,利用里外的时间差修炼,修为大增。
仅仅隔着两堵墙,他们的谈话声皆已进入她的耳际。
“下官不懂三皇子何意?可否明示。”司马铮面无表情,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。
墨垨壑看了一眼旁边的尊贵男子,便道:“父皇既然将此事交由我们三人查办,可见此事非同一般。今日来客众多,刺客不免混入其中,真要查探起来,怕是有一番难度。不如将离王这个当事人叫来,说不准能有什么新线索。反正父皇也直言让他参与其中,此次他也推脱不了。”
“孤觉得三皇弟所言甚是,既如此,那就把六皇弟喊来吧。只是怕是要打扰他今日之喜了。”墨乾鐏说罢,便命人去传话。
司马铮倒是没有异议,他一向公事公办,当即便询问其今日婚宴上的事宜。
墨垨壑详细说了个遍,尤其是墨离遭到外室女戏耍,以庶冒嫡,以及虚假嫁妆充门面的事情。
“如此说来,离王侧妃的为人不算公正,有几个仇家倒也算是情理之中。况且,今日刺客没有伤及他人,只针对离王侧妃一人,又那般残忍对她,显然是私仇的可能性更大。”司马铮了解了事情起末,便下了定论。
墨垨壑却不赞同,“曲芯竹虽然人品恶劣,得罪人较多,可结仇到这一步,下此狠手的仇家,却不大可能。相反,离王暗地里可没少得罪人,导致身边人受到连累也有可能。”
三皇子是想尽办法朝墨离身上泼脏水。
“三皇弟,切不可胡言,还是等六皇弟来了后,再细细言说吧。”墨乾鐏善于平衡之术,此刻帮起不在场的墨离说话。
司马铮却又道:“方才下官本欲去离王府查探事情真相,却不想离王府大门紧闭,想来离王正陪着侧妃诊治,下官便没有多打扰。待离王殿下前来时,我等还是随着一同前去离王府,仔细勘察一番,才能查出凶手的身份。”
“这倒奇了怪了,离王侧妃身受重伤,咱们的离王殿下不止不为其请御医,还是紧闭大门,这事情着实古怪。”墨垨壑虽然有见不得墨离好的缘故在里面,此言倒也是有理有据。
曲芯竹那么重的伤势,众人都是亲眼所见,可墨离这个身为丈夫的人却不为其请御医,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。
墨乾鐏微微诧异,“六皇弟还未请御医给离王侧妃诊治?”
“回太子殿下,因为担心那些刺客去而复返,心系六皇弟的安危,皇弟便命人在外面巡视,一旦有风吹草动,就来回禀于我。所以,皇弟才知道离王府的动向。”
他这番解释,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不过,屋中的二人倒也没有计较,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御医之上。
曲清言一路来到了酒楼之中,寻了个雅间,悠闲自在的等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