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本源灵气，第一次做出妥协？

还是为了那所谓的权势。

这一切的一切，张无忌已经有些分不清了。

他只知道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便不是他了。

而那些所谓的本源灵气，除了能够穿梭诸天之外，对他来说，更是毫无作用。

在倚天、天龙这些低武世界之中，有着武学奇才天赋、再加上有九阳神功等绝世武学傍身，只要给他一点时间，张无忌便能恢复到伪先天高手的境界。

有之前的基础打底，重新修炼对于张无忌来说，根本没有任何难度。

毕竟修炼武学，完全是靠个人天赋以及自身对武学的理解。

在这方面，张无忌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为了一个武学大家。

别人需要花费许久才能领悟的武学，在如今的张无忌眼中，只许扫上那么几眼，便能迎刃而解。

尤其是在前些日子突破了先天境界之后，就连先天境界对于张无忌来说，也不再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。

可即便如此，那又能怎样呢？

就算成为了先天高手，可张无忌的处境，也没有丝毫变好。

他依旧是那个形单影只的存在。

西夏驸马又如何？

大理背后实际的掌控者，又如何？

即便引得吐蕃忌惮，不得不做出改变，可做了这一系列事情的张无忌，仍旧只是个可怜虫罢了。

外表看上去风风光光，可内里，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。

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张无忌了。

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，张无忌明白，他已经再也回不到从前了。

那种与殷离第一次相见的悸动与欢喜，也逐渐离他而去。

在一件件事情发生之后，张无忌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当初的本心，成为了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。

想到这，张无忌自嘲地笑了笑。

事到如今，再说这些又有何用呢！

既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，张无忌也就顺其自然了。

卓不凡想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