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方爷可是亲眼目睹,当年卞通前辈是如何被他的师长亲自施以门规惩处的。
我们燕武堂的那位刘德水刘前辈,据我师父所言,被众人逼得走投无路,最终只能纵身跳下悬崖,一命呜呼!
送回来时甚至连一具完整的尸首都未能留下……
还有我师父,还有方爷自然门的前辈们,以及另外两位前辈的同门,他们十年前究竟是如何惨死的?
难道您心里就没点数吗?”
黄宁看了一下其他三人的眼神,继续发挥了起来。
“就说那张怀义,他布下的一个局,引得众多门派掌门级别的高手追击。
而他舍身入局的鏖战,最终以十多个门派掌门级别的高手丧命而落下帷幕。”
听着黄宁的话语,赵方旭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。
尽管赵方旭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,但黄宁却依然没有停歇,继续如连珠炮般咄咄逼人地讲述着。
“那一场大战,无论孰是孰非,张怀义已然逝去,尘归尘,土归土,事情也应随风而逝了……
张楚岚的出世,我们何曾有过半分刁难他的意思?
可许新这事又算怎么回事?
难道是将众人视作愚笨之人吗?
也罢,唐门自恃清高,他唐门确实了不起!
乃是大派!将许新视作稀世珍宝,藏匿起来安享晚年也就罢了,如今却改头换面弄出来当门长?
这岂不是欺人太甚?!
我们这些小派虽不如唐门那般声势浩大,但受了委屈难道连讨个说法都不得吗……
赵总!我黄宁心中实在是憋屈啊!”
还未等到赵方旭来得及发表任何意见,一气流的中年男便迫不及待的站出来唱起了白脸。
“小宁啊,就算心里觉得憋屈,那也就暂且先忍着些吧!
你瞧瞧,你当着唐门的老门长以及特聘教师的面说这些……合适吗?”
接着,另一人附和着说道:“唐门已经隐居于世外多年,与公司之间的关系一直都相当微妙。
此次公司能够重新与唐门建立起联系,即便为此需要牺牲掉咱们这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,我们又哪里敢有半句怨言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