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冥点头,直接走到偌大的办公桌后面坐下。
快十八岁的少年,身姿挺拔,面容冷肃,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。
王彪把一个档案袋放在办公桌上面,并说了这几个月找人的进展。
“按照您提供的线索,九江市确实有一个叫酆都城的地方。
“只不过那是一个镇,镇子很大,而且鱼龙混杂,并且地头蛇不少。”
“没人知道有一个姓白的人。”
司徒冥看着档案袋中的东西,拧眉沉思,“信息不可能错,要不就是这个人比较隐蔽。”
司徒冥临了加了一句,“R L的人给的信息不可能有错,或许是我们没用对找人的方式。”
RL的人给的?
这王彪就不质疑了。
办公室沉寂了几秒,“我亲自去一趟。”
温正天自从上一次中毒之后, 虽然及时发现了,也造成了严重的后果。
司徒城下的药如果在猛一些,就不瘫痪了而是直接死亡。
高考后的第三天,是司徒名的十八岁生日。
一早他就去医院找温整天了。
老爷子躺在床上,戴着氧气面罩,身上还插着两三根引流管。
一双虎目虽浑浊却泛着睿厉,就那么躺着,也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严肃。
看见司徒冥来医院了,习惯性的就说:“不是告诉过你吗?医院这种地方你少来!”
“年轻人该干嘛干嘛,那么大的公司还不够你忙吗?一天天的非要往我这里跑!”
“死老头,你把嘴角压下去再说。”
不希望他来,每一次笑那么明显干什么?
温正天赶紧抬手抹了一把脸,“你这个败家玩意,臭小子,怎么跟长辈说话呢?没大没小的?”
“我怕我叫你一声外公,你又哭!”
哼,谁哭了?谁哭了!他才没有!
司徒冥挺无奈的!
“后天我要去一趟瑞士,过来跟你说一声。”
“嗯,知道了,”温正天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“别的我不多交代,你走的时候把王彪带上。”
转而他又问,“你和那个小姑娘有没有在联系?”
“嗯,这个月我准备去趟九江,还得麻烦人家带路,自然得去找人家。”
温正天瞥一眼自家外孙,“呵,倒是装得一本正经,行,你去吧,我暂时又死不掉,医院里又乌烟瘴气的,别总往这里跑,免得生病。”
司徒冥坐回车里,王彪问去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