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在火车上,年轻的蒲六爷初成卓姿,儒雅矜贵,行走间自带一股军武英气。
坐在自己座位上,像神尊傲然俯视人间,不断看着形形色色的人。
突然一袭白裙的霍卿卿就那么直直的攒住了蒲昌龄的眼球。
十八岁的姑娘,圣洁的好似天女下凡,头上戴的纱帽,轻纱遮不住那倾城之姿。
在两个老妈子的陪同下,艰难往车上挤,就连皱眉都那么有趣。
因为人太多挡住去路的懊恼,粉唇嘟起点点,但又不得不挤在人群中的无奈,美好的让人挪不开眼。
一直注视着那姑娘上车,才收回视线。
蒲昌龄点了根烟,骂了句妈蛋的,就像个神经一样低低的笑了。
对面的大妈盯着这个年轻人,都看醉了。
没想到那姑娘走到他跟前,轻声细语的问能否让一下,原来他们是同坐,人家座位是里面那个。
姑娘身体散发着的香味,勾引了蒲昌龄一路。
清冷矜贵的公子哥就那么僵了一路。
虽然吧……但是……他承认自己没胆了。
连问一句名字的胆量都没有。
霍卿卿有很严重的低血糖,所以她或者仆人都会随身携带糖或是甜的东西。
这次搞科研的地方没有这些,其实她存了侥幸心理,想着离家不远,又治疗了那么久,多多少少会好一点吧。
可是火车快到站时,她晕倒了,毫无征兆地晕到了蒲昌龄怀里。
蒲昌龄本能地接住了。
仆人着急解释了很多,他只听到说要吃糖才能醒。
于是毫不犹豫的把上衣口袋里放的一颗进口巧克力,撕开包装,小心翼翼地放进霍卿卿嘴里。
心想,好娇气的姑娘,还得吃糖才能醒。
那个新奇的样子哟!
巧克力溶在霍卿卿口腔,也融进了蒲昌龄心脏。
不一会儿,霍卿卿醒了,自然而然两人认识了。
后来是书信往来,一来二去他们相爱了。
霍卿卿至始至终是温婉娴淑的,蒲六爷只有在爱人面前才是幽默风趣的谦谦公子。
侯淘淘讲到这里也跟着好笑,遂说:“你是不知道六哥在人家姑娘跟前那个贱样,把我们哥几个都能笑死,哎……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……”
当然是在蒲昌龄不要脸的猛攻下,两家把婚事提上了日程。
但是,霍卿卿要随着国家领导人出国去参加一次科研会议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