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儿,一定要小心谨慎,皇亲国戚要尽可能的远离,我并不是时时刻刻守着你,真的很不放心,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把我们的性命看得有如草芥,实在是不值得冒险。”李大公子看着还在研究着花样的妻子心疼的说道。
“夫君,放心吧,我自有打算,尽可能地避免遇见太子,我一介妇人在太子妃面前,他又能奈我何?”凝月娇滴滴的声音响起,知道大公子是放心不下太子的为人,生怕招来祸事。
“只是这心里打鼓,总觉得太子从头到尾没有出现,实在是不寻常,”李旭平回忆起与太子有关的事情,想到来接凝月的竟是太子身边的公公,怎么想怎么感觉别扭。
“想多了,妇人置办新衣,他一个男子有什么理由待在旁边观赏。”凝月理所当然的回答,继续拿着手里的针线埋头研究。
李旭平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多说无益,无奈的笑着摇头。
冬夜里寒风呼啸,李旭平给凝月关好门,抬高自己的衣领朝着大河的屋子走去,几日不曾与他畅聊,看他的状态有点恍惚,这个时候有必要跟他往开了说。
“大公子,你怎么来了?”大河惊讶的从床上坐了起来,屋里的一个炉子已经没了火星。
“睡不着,过来跟你说会话。”李旭平伸手制止大河要下床的动作,来到炉子前坐下。
轻翻炉子里烧红的炭,火苗重新旺了起来,李大公子望着炉火出神,心里的话堵着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公子,你不用担心我,我有分寸的,我知道什么能做,什么不能做,”大河轻飘飘的话语说出来,心里也如释重负般畅快。
“大河,我对你不起,你的终身大事我有想过,但是无论记忆里的女子怎么好我始终觉得配不上你,你值得品行端正的女子相互扶持,宋姑娘的性子过于跳脱,不是良人。”李旭平把措辞想了又长,才把不伤他面子的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“公子,我并不是
“月儿,一定要小心谨慎,皇亲国戚要尽可能的远离,我并不是时时刻刻守着你,真的很不放心,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把我们的性命看得有如草芥,实在是不值得冒险。”李大公子看着还在研究着花样的妻子心疼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