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争摇头,满脸茫然:“不知道啊?说起来,许徽箴好像也消失有一会儿了。”
陆龄点点头:“她俩一起跟着莱茵去修栅栏了,不懂为什么会用这么久。”
沈窈心很大,此时她四仰八叉地横在沙发上,半眯着眼懒洋洋地说:“诶呀放心啦,有莱茵跟着不会出事儿的,可能遇到什么拖延了些时间吧。”
季争放不下心,屁股在沙发上还没坐热,就又跑到门口去张望,本想出去找找,但被陆龄拦下。
也就是十几分钟的功夫,沈窈的一句“回来了”让客厅里的两人一下精神起来。
陆龄忙也跑到门边张望。
只见从道路另一头浩浩荡荡走过来一大群人,大约有十来个,身后拖着个空空荡荡板车。许徽箴和张嵩就走在里面,两人看着精神状态还好,起码在四周一群疲惫不堪的人中能说得上一个不错。
季争见了许徽箴就忙跑过去接,女生见了她们就开心地挥动手臂打招呼,手里用油纸包了团东西,小小一捧,像是一束花。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
许徽箴一摆手:“可别提了,不去修都不知道,这养老院跟筛子似的,有那么多缺口,这一下午一直在转着弯到处找,我们先回来了,贝弈莱茵她们还在继续修。”
季争看向旁边的人群,确实里面没有二人的身影:“先进去吧,这是什么?”
“给她摘的鼠尾草,点了之后能让人睡个好觉。” 许徽箴扬扬下巴,示意不远处的陆龄,“刚才正好看到花池里有这个,就随手摘了点。”
季争只见过经过炮制的鼠尾草,干燥发白一捆捆的那种,现在这样新鲜摘下来的她还是第一次见。她将鼠尾草花束接过:“走吧,进去再说。”
另一头陆龄也迎上了张嵩,男生一见面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刚才的经历。
养老院四周的砖制围墙也不知道怎么的,出现了不少缺口,小的还好,直径也就几厘米,而大的甚至能供一个人钻进钻出,发现的时候简直让人出了一身冷汗。而它们的存在时间已经很久了,藏在灌木丛后,他们需要爬到围墙外才能彻底补上。
电网也是,莱茵今天才知道就在养老院主楼的正后方那片墙上,有超过二十米的电网需要更换,于是下午的电网还暂时关闭了一段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