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提到郝戈,慧慧又觉得心像被刀剌过似的,千疮百孔的疼。
可这些,她不能让湘琴知道。
一则丢不起这脸,二则还想着给郝戈留点退路,三则并未全然放下对郝戈的痴迷……
湘琴不知,短短数秒而已,慧慧的心已经回肠百结了。
“是啊,比你跟郝戈,那可是差远了去了。我湘琴,绝对不做重色轻友的事。”
话落,湘琴促狭地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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慧慧又撇嘴,笑着说:“信你个鬼!”
湘琴见慧慧又能说能笑了,心里也跟着欢喜起来,笑着坐到病床边,拉住慧慧的手,娓娓说起近日发生的事。
不知不觉,有关工作的事越来越少,后来,就都成了跟卢余有关的了。
慧慧听着,频频点头,偶尔发出几句意见,不过,都是在彼此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。
诸如:先不答应那条鱼是对的,不能被那鱼牵着鼻子走,就算共处一室也要守好底线……
湘琴像个乖学生,认真地听着慧慧的教诲,就差拿本和笔去记笔记了。
慧慧说罢,对着湘琴崇拜的目光,淡定地摆了摆手,“经验之谈,不必全听。”
湘琴了然地笑起来,心微微感动着。
不过数日分离,她跟慧慧好像都经过了繁复的人事,以及风雨的洗礼一样。
医生跟护士准时来了,要帮慧慧输下午的液。
湘琴搬开椅子,退到不碍事的地方,密切关注着眼前的一切。
慧慧笑着伸手给护士。
上午埋的针还在,护士熟练地联好了输液瓶,调整好了点滴的频率。
“谢谢。”慧慧对护士说,又扭头问医生,“我什么时候能出院?”
医生见慧慧状态不错,仍有所保留地说:“再留院观察一晚,大约明天上午吧。”
慧慧又道了谢。
“有人陪床吗?”医生问慧慧。
慧慧犹豫的片刻,湘琴已往前走了好几步,“有,我。”
医生严肃地点点头,跟护士离开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