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哦,他又转移话题了!
不知不觉坐上了沙发,时穗指控:“陈洵,你非法入室。”
“给,这是红包,还有这个盒子,里面是我带给你的礼物。”裴朔旬递上红包,还有一个很大的礼盒。
温度一致的手触碰在了一起。
时穗毫无察觉,并暗暗表示:不能再被他转移话题,这样显得她很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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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捺住拆红包和礼盒的急切,时穗三连问:“陈洵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为什么要非法入室?还——穿成这样,你是在我家洗澡了吗?”
“下午刚回来的,对不起,忘记和你说一声了。”
“想你了。”
“是,洗澡了。”
他语气温柔,声线低沉悦耳,令时穗莫名觉得非法入室也不是件大事。
“哦。”时穗有些呆的点了下头,抬头看他,问,“陈洵,你去俄罗斯做什么了?我感觉你才像是瘦了。”
“裴家跨境物流上出了点小问题,去处理了下。”
他声音平静,时穗也就没多想,觉得可能因为国外的食物不好吃,所以他才瘦了,于是说:“现在回国了就多吃点。”
说完,立马就去拆红包。
鼓鼓囊囊的,被塞满了红色钞票,看一眼就觉得幸福。
裴朔旬垂眸看着她拆红包,问:“穗穗,你有想我吗?”
“没有。”时穗很坦诚地回答。
裴朔旬眸光暗了点。
时穗接着说:“冬令营的时候我满脑子只有金牌,谁也没想,不过今天倒是想你了,想和你一起去玩。”
裴朔旬眸光又亮了回来,又问:“你和谁出去玩了?”
“许朝暮、池宴、宋心颖、上官樱还有严泽。”
说前两个名字的时候,裴朔旬眉头蹙起,听到后面还有人,这才眉头舒展。
时穗还在汇报:“早上去了科技馆,下午去了动物园,晚上去了欢乐谷,都很有意思。”
红包里的钱有些多,时穗抽出来一半懒得数了,想放回去发现塞不进去了。
“给我,我帮你塞回去。”裴朔旬拿过红包,又说,“手摸过钱了,去洗下手吧。”
时穗点头去洗手,想着等有空了去银行存钱。
超快速洗好手回到客厅,发现红包已经被塞好,裴朔旬去洗手了。
她看了眼礼盒,有些大,她今天懒得拆了,于是拿着礼盒和红包回房间放好。
回到客厅,发现裴朔旬已经坐在沙发上了。
似乎是觉得热,他偏头扯了一下衣领,锁骨和胸肌中缝一览无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