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棠立马张开嘴,“啊啊,好痒。”
“乖,继续。”阿赞把草杆儿又插回他嘴里,重复之前的动作。
秋棠似乎也开始享受这种微妙的感觉了。任由阿赞拉小提琴似的在他嘴里拉扯着草杆儿。
过了一会儿,阿赞又换了个姿势。把草杆儿直着塞进他嘴巴拉动。
秋棠噗嗤笑了。这次没有往外吐,而是闭上眼体会,仿佛爱上了这种感觉。
过了片刻,他的身体略微战栗,喉咙耸动,不时咽着唾沫。
阿赞看火候到了,拔出草杆儿,跳起身说:“天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,下次再玩哈。”
秋棠睁开眼睛,正在兴头上,哪舍得他离去。
阿赞俏皮地把草杆儿轻轻掷在他的小裤上,又迅速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一句后笑道:“你自己乐呵吧。”
随后快步跑远了。只留下呆坐在原地胡思乱想欲罢不能的坏小子。
天边的夕阳,给花花草草都镶上了一层殷红。
第二日,学堂里闹哄哄的。秋棠没有来上课。
听同学们窃窃私语,说秋棠他娘午后来书院跟夫子请假。有耳朵尖的同学偷听到她说,是秋棠身体不适去看了大夫,具体病因不详,好像是什么痛血之类的。
大家都不明所以,身体倍儿棒的年纪,怎么会在那方面出毛病呢?
只有阿赞明白。那秋棠胆儿也是真大,什么都敢尝试。这可不怪他哦。
待消停数日后,秋棠身体恢复如初。他来到学堂,大家都怪笑着起哄。这一幕阿赞似曾相识。
但对于秋棠这种大喇喇的男生来说,那种尴尬和羞耻感很快就如秋风扫过般消散了。那伙人又“沆瀣一气”地打成一片了。
经过此番折腾后的秋棠倒像是变得愈发活泛起来,频频来找阿赞腻歪。这一点他倒没料到。
这日午休间隙,他拉着阿赞的手,非要带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表演节目给他看。这份执念令阿赞咋舌。
谁还不懂他的心思?既然想表演,那就给你提供舞台好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