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巧一阵风将桌上烛火吹灭。暗月下,他想起擎胜强吻染墨的那一刻情景,一时间竟也有些少年动性,索性任由他温存了一阵……
这事他谁都没敢告诉。尤其染墨,千万不能让她知道。不然他们之间的友情怕要完了。
至于擎胜,他也不太清楚他是否还记得那晚情形。看他日后样子,似乎并未往心里去。这就好。
只是那日,他无意间跟擎胜提起要去做那话儿小活儿的时候,擎胜朗笑着拍拍他的肩,大大方方跟他说他也做过,不信你看。竟坦坦荡荡拉着他要上茅厕展示……
想到这里,阿赞面部涨红,又感觉到某处稍痛起来。口中呼吸也变得粗促起来。
那二人见他神色有异,忙关切地问是否身体不舒服,或者需要解手。
阿赞摇摇头,推说有点晕车而已。缓一会儿就好了。
擎胜闻听,向车夫喊了一句,“大哥且驾得慢些稳些哈。有人不太舒服。”
车夫应了一声。擎胜还不放心,往阿赞跟前坐了坐,然后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肩头靠着。
就像那次和染墨出行,染墨晕车时他做的一样。
阿赞起先有点不好意思,但磨蹭了几下后,没再推拒。
两人这么并头坐着,正好面朝着染墨。染墨并无异样。也无言语。
擎胜不知她在想什么。他已知晓染墨真实身份,自是把她当做唯一爱人看待的。而身旁又有个徒儿兼弟弟的男孩相伴,感觉真是心安气爽,爱情友情两不误。
染墨坐在那边厢,脑子里没想什么,又在想些什么。看着阿赞头靠在擎胜肩上,她倒没太大反应,更没惊讶。
那么优秀的男儿谁不愿逮着机会往他身上靠靠呢。当然,别是多姑娘之流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