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墨早晨醒来后,出了一身汗。赶紧起来整理、洗漱。又坐着发了会儿呆,才把心神缓下来。琢磨着今日做些什么有意义的事。这两天没课。老师让在家自己温习。
想想那讼师摊好久没去,都快荒废了。小厮一时见不到人,怕也暂不送桌椅过来了。哎,做事还是得有始终啊。这么想着,便抬腿出门去那据点了。
远远瞧见树下站着一人。有谁一早就来问询吗?染墨加快脚步向那边走去。愈发觉得眼熟。待其转过身来,竟是阿赞。他今日里换了一件较板正的衫子,难怪一眼没认出来。
阿赞见染墨来到,忙对她说:“染墨,我听说你之前在这边摆摊接讼,真是厉害。今日无课,我猜想你会过来,便也前来凑个热闹。不会妨碍你吧?”
“哪会呢?你来我很开心。我也是捎带手练练。只怕别让人家笑话,更别答得驴唇不对马嘴就好。”染墨笑着说道。阿赞在这做个伴儿也好。有问接问,无问聊天。
阿赞安下心来。从旁边地上放着的一个布袋中,取出两个折叠小马扎,打开后支地上,跟染墨说:“我从家里带了两个马扎,正好可以坐着休息。”然后招呼染墨过来一起坐。
染墨一愣,有点小感动。没想到阿赞这么细心。虽只是个矮矮的小马扎,总比老站着或坐地上强。两人并排坐下来。小马扎蛮舒服的。
这阵儿稀稀落落没什么人。俩人闲聊起学堂生活。阿赞问道:“你还记得刘昶吗?”染墨略一想,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鬼诈精灵样子的家伙,是她们很早以前的同学了。
阿赞给她聊起他和刘昶还是顽童时坐同桌的趣事。这小子总有鬼点子冒出来。受他蛊惑,他们俩偶尔搞搞怪。
趁课堂上老师不在,同学都在自习,他俩悄咪咪地互相把手插到对方屁屁后面的裤子里,然后在那肉嘟嘟一团上揉捏一番,就当暖暖手。
偶尔抬头会心一笑,真够那啥的。
这小子也有点莫名其妙。明明是他最先提议这么做的,可当阿赞手痒想主动摸摸时,他却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,嫌他太龌龊。这什么人呐。
染墨听着有点脸红。阿赞没注意到,又问:“你还记得他小学时给咱们卖溜溜球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