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
“在大家的眼中,你的确就是怀孕,所以这份股权转让书才会落到你的手中。”
“这份股权转让书我会在合适的时机公布出去。”
“从此以后,你手握薄氏集团两成的股份,必要时候,你甚至超越所有人,能成为薄氏集团名正言顺的掌舵人。”
我皱眉。
“……”抬起眼眸认认真真的凝视,我才确定薄宴时没开玩笑。
“为什么?”
“薄宴时,难道你不明白,我是打定主意要和你离婚的吗?”
“如果我们现在离婚,你还愿意把这些股份给我?”
如果不是我怀孕的保密工作十分到位,我甚至怀疑薄宴时知道了。
“没有离婚。”
“我是说如果。”
手指指缝被分开,薄宴时修长的指节密密插入其中,他撩起眼皮,潭底星光细细碎碎的落了下来。
“那就当作是给你的补偿,梨梨,结婚三年,我亏欠你良多。”
心房再度被鼓动,好似有木槌不断敲打,泵出了狂乱的节奏。
我眼皮酸的厉害,然后飞快的别开脸庞去看窗外不断闪逝的街景。
“我没打算要。”
“奶奶和你一味想把这些塞给我,从来没想过我想不想接受。”
“因为我清楚,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如果我拿了这些股份,这一辈子可能都要和薄氏集团有扯不开的纠葛。”
“而你明白的,我想离……”
话音未落,我的唇再度遭薄宴时封缄,他气息沉沉的啃噬着我的唇瓣,在这个吻里面,我清晰的感知到他身上侵蚀而来的悲凉和痛楚。
奶奶的去世,也让我心口酸涩。
而我的执意离开,更是伤透了薄宴时的心。
“别说,梨梨,别再提这件事,最起码,在这种时候不要让我难上加难。”
我不再说,搂紧他,手贴着他的脊背轻轻抚了下。
薄宴时似受到鼓舞,手臂收紧,将我箍在他温暖滚烫的怀抱中。
他紊乱的气息深深浅浅的打落,箍着我腰肢的大掌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