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清楚你私下给宴时灌了什么迷糊汤,但薄家的骨血不是什么人都能动。”
我觉得可笑。
薄宴时这个名义上的“生身父亲”竟然没资格决定这个孩子的去留?
于是我面对两个人的挑衅和警告,只剩下沉默。
“说完了吗?”
“如果说完了,我可以走了吗?”
再面对叶锦,我也没了之前的客套。
叶锦意识到这一点,脸庞瞬间沉下来,她的一生顺风顺水,走到哪里都被人捧着,何曾被人这样甩过脸?
可我,凭什么惯着她?
之前因为我是薄宴时的妻子,委曲求全图的就是一个家庭和睦。
叶锦却一次次踩踏我的底线,就像薄宴时说的,既然已经撕破脸,就没必要还维持什么表面的和平。
白盈盈也发愣,显然没预料到我反应这么平静。
她很快反应过来,开口道:“棠梨姐,你怎么能这么和阿姨说话?”
我看向她。
“我该怎么说话,学你当个绿茶婊吗?”
“你……”
她怒的白了脸,开口要指责。
“白盈盈。”
“我会立刻通知薄宴时你在哪里,想留着你肚子里孽种的话,你在我面前最好收敛一点!”
哪怕当着叶锦的面,我也毫不客气。
白盈盈又惊又愕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委屈的眼眶泛泪看向叶锦。
叶锦却装作看不到。
“棠梨说的对,无论是你的身份还是肚子里的孩子都其身不正,有些委屈是你该受的。”
这就是叶锦的神奇之处,她能容许白盈盈生孩子,不允许我动一下。
却因为我们都是正室,见不得小三耀武扬威。
她能共情我的处境,但共情的部分又不会多。
白盈盈哆嗦着唇,委屈巴巴的把眼泪咽下去,恶狠狠的瞪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