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又继续数落薄宴时。
“趁早断了,既然和棠梨结了婚,就该好好待她。”
“再敢欺负她,就算我不管,你奶奶和爸爸也饶不了你。”
薄宴时听完从沙发起身,走到跟前,不顾我的抵触,一把攥紧我的手腕,亲密揽我入怀,“怎么会欺负呢,疼还来不及,是不是,老婆?”
他俯瞰过来,眼尾压着警告,要我配合他演戏。
我心口酸的化不开,抿着唇不想开口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紧我的腕骨,力道越来越重,潭底更是泼墨一样涌动。
我服软。
无论是为了离婚后的补偿,还是事业不再被他威胁,我只能妥协。
“是。”
我说,“妈,这件事我没放心里。”
又从密布酸意的眼底挤出星光,软绵绵的仰望薄宴时。
“现在去医院看奶奶?”
薄宴时怔忡,看着我眯了眯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