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,陆总你也太贴心了吧。难怪,知意姐被你拿下了呢。”姜姜看了眼他提着的那一大堆食盒和安知意的脸,调笑着。
“姜姜,你这嘴啊!”安知意无奈地指着她道。
陆明修注意到安知意的脸色有些不好,走过去蹲在她面前,关切地道:“知意,累了吧,你就是太拼命了。杰森,你说你这个副总是怎么干的,她怎么说也是个病人啊。怎么能这样……”
“是,是,是我的不是,可是我拦不住啊,她在这 一呆就是半天。劳心劳力的……,主要是这帮人只认她,她不在,我才能稍微管点事。”杰森歉疚地低下头,用手摸了下鼻子。
“是啊,陆总,你也看见了,知意姐就是这个脾气,干活不要命。”姜姜也在旁边附和道。
“别责备他了,跟他没关系。我自己要这么做的。况且以前我就这么干活,这次不过是我生病了,体力差了些。”安知意拿起陆明修的手,拍了拍勉强地道。
“好,吃饭吧。”陆明修只得站起来搀着她的胳膊站起来,四个人来到另一间茶水间。这里有张大餐桌,四个人坐着吃饭。
今天的饭菜很丰盛,席间,陆明修不停的给安知意夹菜,安知意边吃,边跟他闲聊,突然,她发现一个问题,“哎,怎么没有粥,也没点汤啊。”
“啊,是没点,怕你喝了汤,下午找厕所。”陆明修微笑着接话。夹了一块鸭腿,沾了点梅子酱送到安知意碗里。
“怎么,你下午是给我安排了什么娱乐项目啊!不会连厕所都没得上吧。”安知意一下子来了精神,扒饭的速度立刻有所提高。
“不会,那里挺干净的,只是,我怕你汤汤水水喝多了,回头给颠出问题来。”
“啊,颠,怎么,什么项目啊!带我一个不。”姜姜也一下子来了精神。
“不带!”陆明修嬉笑着回答道。
“啊,呀,不行,陆总,我反正也没事,那个这样,我不跟你两的车,我自己打个车去,哪里啊!”姜姜马上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。
“海城市郊,我有个马场,私人的,我想带知意去玩一下。刚从欧洲弄回两匹英国种马。”陆明修看着安知意的脸道。
“好啊,好啊!带上我嘛,知意姐这身体也得有个人看着点啊!是吧姐!”姜姜已经跃跃欲试了。
“带上她吧!”安知意看着陆明修平静地道,脸上无喜无悲的样子。
“好,带上她。”陆明修狐疑地看着安知意,他明显觉察出安知意和早上时有些不同,似乎不大高兴。
“知意你没事吧,是不是累着了。”陆明修看看她,又看了看杰森,杰森不自觉的将脸扭向一边。
“没有,挺好的。”安知意平静的道,“我可能是累了吧,今天上午事情太多,有点累着了,伤气。”
她指着面前的饭菜,“快吃吧,今天的饭挺好吃的,你们吃吧,我去歇一会,一会走的时候叫我啊!”她站起来,拽了拽旗袍的下摆,“你带别的衣服了吗。我总不能穿着旗袍去马场吧。”
“带了放心吧。”
三个人看着安知意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总裁办后面的休息室。
陆明修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背后,立刻转头问杰森,“杰森,你老实说出了什么事。她怎么了。知意她这是怎么了。”
“她,她没事,大概就是累了吧!”杰森忙扭过头看向别处。这事让他怎么说啊,关键问这问题的是陆明修,而他是前夫。虽然他不是渣男。但他再怎么着也不好背着知意说这事啊。
“我,我什么都不知道,不关我事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对了,陆总,我……哦,我还有事,一会要开会。我撤了啊!姜姜你下午盯着点知意,跟她说,太危险的项目别做啊,别忘了自己还是个病人啊!”
杰森憋得脸通红的。他说完,自己皱着眉转身走了出去。
海城市郊,南部有一片坐落在河滩地的跑马场,这赛马场所临的那条河,因为河水改道,所以二十多年前就荒废了,后来,几年前这块地被陆明修买到,建了这个赛马场。市区距离这里很远,一路上,安知意一言不发,上车没多久就睡过去了。陆明修只好扯过身边的披肩给她盖上,在边上静静地看着她。
姜姜坐在前排副驾驶座,关切地问道“陆总,知意姐不会是碰上什么事了吧。她这性子也太闷了。这什么也不说,你说这……”
“随她吧,你待会盯着她点,我一会要跟人谈点事,可能顾不了她。”
“好!我会的!”姜姜道。
“对了,她要骑马,别让她挑那个太野的啊。”陆明修冲姜姜使了个眼色。手卷成桶状,低声说,“放心吧!陆大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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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吵,吵死了。” 还在梦周公的女人皱着眉头道。
车子到了马场里,安知意也醒了,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从车里钻出来,“到了!”
她环顾四周,对这里的景物很新奇,陆明修从车里象变魔术似的,托出一套衣服,那是一套正宗的骑马服,红色羊毛西服短装,雪白的紧身骑马裤,黑色亮到发光的马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