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雾没接这话,却在心里默认对方的说法。
楼洗月又突然愁眉苦脸起来,好久没有回家了,有点儿想念家里的人。但又觉得丢脸,没有在外面闯出一番事业来。
尽管恋综节目反响不错,却也没有达到非常爆火的状态。再加上有些嘉宾不会回归到第二期的节目录制,导致进行下去有点难度。
倘若这次妥协了,那就代表着回去乖乖继承家业。
该有的惩罚,半点都不会少。跪祠堂,挨戒尺那都是小事。
许雾宽慰她,车到山前必有路。
楼洗月用手托着腮,眉毛都紧紧皱在一起,“我最害怕罚跪祠堂了,就怕太爷太奶的一起出来吓唬我。”
许雾听得忍俊不禁,“你不是一直都信奉无神论,胆儿怎么这样小?”
楼洗月摇了摇头,“我虽然不是很信,但也不能随意亵渎,否则不孝的帽子就要扣在头上了。”
许雾知道但凡讲究点的家庭,都会专门空出一间房来做祠堂。从神秘角度讲,关乎着整个家庭的兴衰。
她从小听话懂事,但也被罚跪了两次,记忆尤深。
那些不好的回忆,许雾不愿再提及。
刚好这时,穿戴整齐的男人从楼上走下来,对许雾说,“我有事要出去,晚点回来。”
许雾应了声,直到看不见男人背影,才收回视线。
楼洗月轻咳一声,打趣道,“就这么
许雾没接这话,却在心里默认对方的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