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龙之介再次醒来已经还是在窗边的床上，他的身体很虚弱，仿佛是生命活力骤降，仿佛是秘术能储备消散，而他最强烈的感觉就是发现了心魔职业力量消失了。

那些医务人员带走了他的力量之源。

龙之介携带着种种的不满，而冷可不在身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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诊断医生的办公室，冷可询问：“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处理？”

医生说：“十年之后进行下一次体检。”

冷可沉默，说起：“那么十年之后有多少可能痊愈？”

“业界近乎没有出现过痊愈。只有道南研究所的道南先生，曾有幸治愈十八个康复的病人，但是那十八个病人，都是被单独研究，特例观察，前后用时一百七十年。你如果觉得有兴趣，有时间，可以去那边。”

冷可收起了沉默，说起：“谢谢。我想我会去的。”

医生看着冷可离开，真觉得这家伙也快成了病人了。

他忽然想起，其实道南已经不收病人了，而是在总结治疗宗旨，开创普世化治疗守则，真是太可惜了。

不然无论是龙之介还是冷可都应该被治治。

已经确诊的疯子，本来就已经只有住院，直到死亡这一条路了。

不然为什么要存在职业人监狱这种地方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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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之介看着窗中的自己的时候，想到了很多。

冷可看着飞船窗户中的自己的时候，也想到了很多。

他们双方曾经相识，如今相照，他们互相哪个不是追求着力量，哪个不是渴望着那浓烈强大的力量，从而走上了这条路。

他们都是疯子，他们都是走在了边缘，即将疯狂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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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南研究所，冷可的链接器目录中，积累的研究所名称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