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赢就那么看着他,没有也要喝的意思,神色无感,
“嗯,大哥好酒量”
东方启斜睨了一眼东方赢身旁持酒壶的小倌,小倌随后反应过来,就要给东方赢倒酒..
仓厌立马横出手挡在小倌身前。
“怎么,喝不得?”东方启语气不善,又像是忽然明白什么,示意自己身旁的持酒壶女子去给东方赢倒酒,
“这下总可以了吧”,脸上是读不懂的笑意。
仓厌看了一眼东方赢,眼神交汇,是不用说的默契。
..
二人又在厢房内聊了许久,一人心不在焉,一人拖延时间,申时末才出来,是东方启提出的要观摩倌魁一舞芳泽..
三楼的露天座位不止坐了东方赢和东方启两人,互有相距。
楼内的喧嚣在老鸨的诌笑宣讲下基本沉寂,都在等着那难得一见的人..
连仓厌也好奇起来,站在东方赢身侧、微微侧头。
又听那老鸨一声呼唤,
“浮欢啊~马上登场~”
楼内灯笼密集,红桔黄白,大部分的护院都围在一楼的舞台两边,
只见那帷幕下,一只白玉足,缓缓伸出....
不少看客嘴边的酒都忘了喝,出神地欣赏着...
他半遮着面,长发如瀑,
一身素白衣胜过万紫千红,身姿婉转,连那指尖都似乎在起舞...
一时间,仓厌也看得有些入了迷。
坐在末位的女看客伺机而动,装作有事、站起身走了过去....
走过了东方启..
马上就要走过东方赢..
忽然打了个喷嚏、身体不稳就要栽倒在东方赢身旁,
仓厌眼疾手快,手臂撑起那女看客的背,面露反感,
不知道在人看舞台时不能乱走挡视线的吗?一点分寸感也没有..
“站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