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胤禛也的确是去了乌拉那拉氏福晋那里。
“爷,您怎么这会儿过来了?”
胤禛到了乌拉那拉氏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,乌拉那拉氏还在看王府的账本,所以还没有休息。
“许久没有过来看看你了,过来瞧瞧你罢了。”
福晋放下手中的账本,让伺候的奴才们退下,自己亲自泡了茶过来。
“爷,有话直说便是。”
乌拉那拉氏才不信胤禛真的只是为了过来看她,也不想看胤禛跟她说这些官话。
“迎雪,咱们好久没有像这样说说话了吧。”
胤禛喝了几口手上的茶,随后像是突然卸下重担般的靠在身后的靠枕上。
乌拉那拉氏瞧着一脸疲惫的胤禛,掩下眼底的心疼,将手中被剥好皮的橘子递了过去:
“爷说的是,自从妾身被解了禁足以后,您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院子。”
“......迎雪,你恨爷吗?”
乌拉那拉氏愣了一下,王爷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喊过她的名字了。
虽然吃惊,但她还是冷静地回答了胤禛的问题:
“说不恨是假的,但如今也没那么恨了。”
“那爷问你,你究竟为什么要做那些事?”
胤禛以为乌拉那拉氏之前做那些事情无非就是嫉妒。
但听过皇阿玛说的那一番话以后,他突然明白了,乌拉那拉氏做那些事情不是为了嫉妒,而是恨,恨他,也恨自己。
“弘晖很聪明,你把他教的很好。”
听到胤禛提起自己儿子的名字,乌拉那拉氏眼底一热。
“爷,你偶尔可曾梦到过咱们的儿子?”
“有,很多次。”
即便是心肠冷硬的乌拉那拉氏,也会被自己儿子所打动。
“爷,弘晖去了这么多年,妾身想了他想了这么多年。妾身曾经也是个母亲,怎么舍得对府里的孩子下手啊!”
是啊,她也曾经是个母亲,而且是个很合格的母亲,怎么舍得对幼儿下手。
“可你最终还是做了那些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