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父亲说过,凡是去边关服役的,至少一两年才能回来,除非家里给他支付高昂的更役钱。
钱!哪里都要钱!
薛灵瑶忍不住又哭了起来。
为何爹爹不能像沈亭长那般有本事?能为家里挣到很多钱?
她看一眼母亲,忽然问:“娘,你跟我说实话,我真是您抱养的吗?”
薛王氏一愣:“灵瑶你胡说什么?”
薛灵瑶憋憋嘴道:“我与沈昭长得如此像,会不会真与她是姐妹啊?”
薛王氏心中一紧,连忙道:“怎么可能?”
“怎么不可能?”薛灵瑶推开母亲,幽怨道:“上次沈昭也说了,说我是沈家女儿......”
啪!
薛王氏气急,狠狠抽女儿一嘴巴:“你疯了?竟说出这样的话?”
薛灵瑶捂住脸,不可置信地望向面目狰狞的母亲:“你打我?你竟然打我?”
薛王氏抖着手指向女儿,眼泪汹涌而下:“你......你怎会有如此想法?”
“哇~”薛灵瑶大哭起来,猛地推开母亲的手:“你果然不是我亲娘!你果然不是!”
她噌地从矮榻上爬起,转身就要往外冲。
薛王氏吓坏了,一把抱住她的腿:“灵瑶!灵瑶!是娘错了,娘不该打你,是娘错了,你确实是娘的女儿啊......”
屋外,薛翼静静站在窗户旁,听着屋内母女俩的喧闹,嘴角挂起一抹冷笑。
总有一天,他要成为人上人,成为薛家母女仰望的存在。
到那时,自己再将这些年遭受的屈辱一一还给她们!
今日天气不错,虽说冷了些,风大了些,但阳光明媚晴空万里,是个出行的好日子。
沈昭与爹娘乘坐堂兄家的牛车赶往敦煌郡。
二兄沈衡则骑着马跟在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