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几次车轮战下来,那群人都不敢开门了,其中一个孙子还下来找他,毕恭毕敬的问是不是他找的人在搞鬼?他一口否认,婉拒了登门造访。
但这一来,那群人可算老实了,举手落脚之间都注意上了,再不会大起大放,那些坏癖好,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干夏躺在床上枕着手,翘起二郎腿,哈哈大笑:“现在知道怎么做人了。”
魔丝坐在她自己的床上,幽幽的冲他白眼,织起了她手中的毛巾。
干夏留意到她手中的动作,不禁问道:“你这是给谁织的?”
魔丝无精打采道:“给你的,天冷了,御寒用。”
干夏嗤之以鼻道:“什么也不会的你,竟然会编织了都?”
魔丝头也不抬回答他:“到时你就知道了。”
两人之间陷入长久的沉默中,之前,并不会发生这种默契。
过了良久,魔丝有点不高兴的问道:“干夏,你觉得我怎么样?”
“你怎么样?为何要问这样的问题。”干夏自己忙着看他的远讯,无心得状的回答着。
“就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