纽特吐出一口浊气,庆幸让蒂娜和罗夫离开了。这些故事如果传到魔法界,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风波。
“没人听到阿利安娜下楼,你就对我发出咒语……”阿不福思的声音开始颤抖,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。
他继续回忆道:“她冲下来阻止我们,魔咒穿过了她的身体。”
他的声音几乎是在呢喃,悲剧的一幕仿佛就在眼前重现。阿利安娜的意外死亡,成为了他们兄弟之间永远的隔阂,也是邓布利多心中永远的痛。
阿不福思的嘴唇苍白,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,那段记忆对他来说太过痛苦,几乎无法开口。
然而,纽特坚定而温和的提醒:“很抱歉要请你接着说,这对我们判断情况很重要。”
“当时看到我们决斗,阿利安娜的情绪就变得极其激动。那个咒语击中了她,引发了默默然的暴动。”阿不福思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悔恨,他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,鲜血滴落,但他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。“她压抑着默默然的力量,避免伤到家人。”
“和奥睿利乌斯一样,阿利安娜在无尽的痛苦中,被默默然吞噬了。”阿不福思用手背擦去眼泪,他的声音坚强,但无法掩饰内心的伤痛。
“她当时躺在我怀里,身体是那么轻,像蒲公英一样。可我依然没留住她,眼睁睁看着她变成飞灰消散。”他用绝望、无力的声音说出最后的结果。
“抱歉。”纽特轻声安慰道,也知道任何言语都无法真正减轻阿不福思的痛苦。
邓布利多手指交叠在一起,像是祷告一样的沉默着。可惜魔法界没有牧师倾听他内心的痛苦,他只能永远的背负这份痛楚。
纽特转向阿不思,问道:“你记不记得,那场地铁爆炸?当时克雷登……奥睿利乌斯,所有人以为他死了。”
“但是,他活了下来。如果阿利安娜也是类似的情况……”他的话悬而未决,但意思十分明显:阿利安娜完全有可能存活。
阿不福思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,他从未听说自己的儿子在美国已经“死过一次”。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过震惊,他一时间无法消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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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不思,没人知道格林德沃在纽蒙迦德几十年,偷偷在研究什么……”纽特的话中带着浓浓的警惕。
“他在写书。”邓布利多轻声解释,语气中满是信任感:“预言家日报发行了他的回忆录,我看过,里面没有危险的研究。”
一旁的阿不福思几乎要把牙齿咬碎,他始终无法理解,为什么自己哥哥竟然对一个男巫念念不忘。
即便是生死敌人,即便已经一百多岁,依然关心对方。
“阿不思,我的意思是,他可能不需要找我治愈默默然。你和格林德沃都是最杰出的巫师,能在研究后找到自己的方法。”
邓布利多点点头,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:“我确实有一个理论,如果能用归属感和陪伴替代默默然的自我厌恶,或许可以拯救他们。可惜,一直没机会实践。”
“也就是说,你的方法是让默默然感受到爱,让他们的内心不再孤独。”纽特思索起来。
相比于邓布利多的情感治疗,他的方法更加直接。好似外科手术,把巫师体内出问题的东西分割出来。
“归属感?陪伴?爱?”阿不福思显然被这几个词刺激到了,他端起茶水,猛地泼向邓布利多:“你也配说这个?”
邓布利多苦笑着抹去脸上的水,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。“你去哪里?”他问,试图阻止阿不福思的离开。
“回酒馆。”阿不福思的回答简短而坚决,他已经明白,自己的妹妹阿利安娜很可能被格林德沃绑架了。
他现在要做的,就是等待劫匪上门,然后狠狠地教训他一顿,救回阿利安娜。
“抱歉,纽特。”邓布利多慈祥的笑着,摘去胡子上的茶叶,“我弟弟一百多岁了,还是这么冲动。”
纽特递来一条毛巾,语气里满是忧虑:“阿不思,虽然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