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擅长修复神魂,这件事,或许只有那人才能解决。
他的动作轻柔而有礼,正要收回手,却被江稚鱼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。
她的手指如同轻盈的蝴蝶,突然落在他的手背上,紧紧地抓住了他。
她的手掌小巧而温暖,试图包裹住他的大手,却像是一片树叶想要遮挡住一座山,无论如何也掩不住。
她的眉头微微皱起,显示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感,然后,她轻轻地、缓缓地揉了揉他的手背,仿佛这样就能传递一丝温暖。
“哥哥,你好冷呀,这样会不会好一点。”
她的声音柔和而充满关切,像是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,试图唤醒沉睡的涟漪。
江稚鱼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,身体微微前倾,几乎要贴近他的胸膛,她的气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美和温暖,与他的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沈既白感受到了她的接近,挣开了她的手,身体微微后仰,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
他的嗓音依旧冷淡,“江稚鱼,你知道你该叫我什么。”
江稚鱼的眼中闪过一丝俏皮,她歪了歪头,长发轻轻滑过她的肩膀,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:“哥哥?哥哥!”
沈既白的耳垂子泛起薄红,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助,他别开眼,不再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