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三插话道:“杜姨不能同那李重山好好聊一聊?”
杜衡看了程三一眼,她开口道:“有时候男子比女子还要偏执,还要固执,还要不可理喻。”
许是几人聊天的时间长了,那李重山的仆人进来赶人了,程三等人离开。
李重山走进庭内,瞧见美的不真实的杜衡,柔声说道:“阿衡,你说你最爱自由,可我也把自己的自由给了你,三十年,我将自己的心囚禁在一块小小的阴暗中,不得往生。”
杜衡抬起头看向李重山。
“可我没有办法将我的自由交给你,那样彼此牵制,只会带来苦痛。”
李重山并未靠近杜衡一步,他似乎有些伤心,可还是开口道:“苦痛?爱是苦痛嘛?你为何如此厌恶我?”
杜衡抬眸看向李重山。
“李重山,我不厌恶你,可我不爱你,这么多年了,你为何还是不明白。”
李重山祈求一般看着杜衡,他低声问道:“那你如何肯爱我?”
杜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在这个世道中,我无法爱上一个男人,我和你是不平等的,若想要获得某种平等,我只能孤身一人。”
李重山严重迷惘更重。
“我对你的爱,已经卑微到泥土里,你还要我如何?”
杜衡深吸了一口气,转身回到屋内。
只留下一句。
“今日我不想同你说话。”
程三等人回到村中小院。瞧见舒言正在堆雪人,程三忍不住感慨道:“干娘你这么大年纪了,还堆雪人。”
舒言踹了程三一脚,她开口说道:“你这臭小子,再多说一句,脑袋给你拧掉。”
陈云终倒是极为听话的把今天的事情给复述了一遍,舒言陷入了沉思。
程三有些担心地问道:“干娘,你是不是没想起来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