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陷入沉默,是啊,她们把路走窄了。
结婚时不就图过好日子,男人对自己好吗,现在倒是反过来了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,改天我去问问她衣服在哪儿买的,我眼馋好久了。”
“叫上我,我跟你一起。”
“我也去学学怎么做生意,说不定还能当个小老板!”
之前带孙子去黄晓萍家要饭的曾老太婆也跟着柠檬,一口浓痰浇在地上,“一帮娘们不学好,都被木兮兮那个贱人带坏了。女人就该待在家干活,整天抛头露面的那是不安于室的骚货,就想着勾搭人。”
一个靠男人的贱人凭什么能用上那些好东西,要她儿子是团长,肯定比她男人厉害。
潘婶子儿媳妇放下女儿芽芽捂住耳朵,嫌弃的翻了个白眼:“照你这么说,你也是出来勾搭男人的?看不出来呀,婶儿,一把年纪了心还不老。”
她从她婆婆那儿就知道木兮兮是个好的,她自己也能分出好坏。
更何况曾老太婆说话太过分,把所有人都骂进去了,她以为她是谁?惯得她。
要不是有女儿在,得给她做榜样,换她以前的暴脾气,就是她妈她也干。
曾老太婆被小辈的人骂,那脸叫一个难看,活脱脱老巫婆。
“齐琴,我是你长辈,你婆婆就教你这么说话的?”
“别牵扯到我婆婆,你就是找上门我也这么说。国家都解放了,就你还瞧不起女人,怎么,你脑子被裹脚布包住了,解放的时候忘了你?”
“我们女人不比男人差,只是责任不同。但不代表我们就该低三下四,卑微讨好。”
“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出来,否则我有理由怀疑你在外面有野男人。”
破防来得如此仓促,曾老太婆被怼得无话可说,她总不能真不出来吧。
等着吧,她回去就买个更好更大的炉子回来,谁还记得那贱人。
车停在楼下,几个大叔合力将炉子抬上去安装,有几个心痒痒的军嫂凑过去,“兮兮妹子,你这炉子,多少钱啊?”
要是不太贵,咬咬牙她们就买了,否则她们刚来家属院,还不知道怎么熬过这冬天呢?
木兮兮直接说道:“煤炉一百二,煤炭六十块钱一吨,但他家还有其他样式的,价格不一样。”(价格虚构,没找到真实资料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