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她不需要我,我自然会到我在意的另一个人身边。”
“而无论是让我留下还是离开你都做不到,这就是你和她们在我心里的差别。”
秦州牧突然笑了,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讽刺他,“你真是够残忍的!”
秦州昱对他的讥讽充耳不闻,“既然你听懂了,就收起你那些为我出头的心思,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。”
他这句话彻底刺痛了秦州牧,让他再也无法待下去,“行,我再也不管你们的破事,你们爱怎样就怎样!”
他走出房门,秦州昱才想起来问道:“你刚才怎么进来的?”
秦州牧走出房门,冷声道:“翻墙,说到这,你这屋子门铃坏了,门也不关好,真是不知道你成天都在干什么。”
秦州昱没回他这番话,走到过道里把相册捡了起来。
秦州牧见此气得牙痒痒,却没再说什么。
他刚才已经说过不管他们了,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。
他气呼呼地走到阳台,怎么来的就怎么回。
秦州昱回到卧室,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照片,看着照片完好无损的模样,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,秦州牧是合上相册之后才扔的,照片没有折到。
他检查了一会儿其他照片,发现没有缺失和遗漏,才合上相册放到桌子上,走到了阳台。
阳台的玻璃门敞开着,风吹起了白纱帘,吹散了他的头发。
他垂着眼把阳台门关了,却没锁上。
他将手抚上这道玻璃门,闭上了眼。
从前有个人和秦州牧一样为了进来,翻了墙,可那时候阳台门却锁着。
她为了进来,砸碎了玻璃门,碎玻璃割得她浑身产生了大大小小的伤口。
他再也不想,不想看到她因此而受伤了。
……
半年前。
乌云密布,雨哗啦啦地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