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繁星忍了一天的火也窜了上来,“我他妈叫你冷静一点,你听不明白吗?”
“你这样能解决什么问题?”
“还有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?”
秦州牧气得脸涨红,“我说话怎么了?我难道说得不对吗?”
“言溯明知道她做了那些事,还跟她在一起,还护着她,不是贱是什么?”
如果不是言溯常年习惯于伪装,现在一定会忍不住笑出来。
他暗自嘲笑了一番秦州牧,贱的不是他,而是他的好哥哥。
“还有,梁倾,她竟然能做出那种事,她也下……”
话未落,他的脸就又挨了一巴掌,这下薛繁星也生气了,“听着,你怎么骂言溯我不管,但你骂梁倾就是不行。”
“叫你冷静点,你还越说越过分。”
秦州牧一连挨她两巴掌,又气又委屈,难道他说错了吗?
他说得哪里有错!
他再次转过脸,趁言溯放松警惕低头又猛地抬头,后脑勺重重地撞上了他的脸 。
言溯脸部挨了一下重击,受痛条件反射的松手捂住脸。
他得了自由,薛繁星害怕他要对梁倾动手,忙挡在梁倾面前。
秦州牧步步紧逼,几乎要到了薛繁星面前,她忙警告道:“秦州牧!”
秦州牧恨恨地看着她,他真心把她当成好朋友,可她却二话不说就站在了梁倾那边,哪怕错的是梁倾,她也还是为了梁倾对他动手。
他的脸变得阴气森森,冲薛繁星说:“薛繁星,让开,你再多管闲事,我不会再忍你!”
薛繁星见他这样,也吓了一跳,默默把梁倾挡得更严实了些。
见薛繁星不让,秦州牧也不再顾及情分,一把扯开了她。
秦州牧和梁倾面对面的站着,梁倾的平静和他的狂躁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薛繁星还要再过来护住她,梁倾却朝她轻轻摇了下头,她担忧地皱着眉,却没再过去,而是走到她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