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开被褥，轻轻掀开裙子。这腹部有一处明显已大力踹出的黑紫色瘀痕。

她给屋里添了些炭木，给杏儿擦了擦脸颊，双手。她就出来了，看到十一站在门口一言不发。

“睡着了！”

“嗯。”

十一再没说什么，向她拱手行礼后，进入了房中。

是她的无能，害了杏儿。

她呆呆站在院子里，掌心合十，运转体内的力量，想用丹田之气调动天宗心法。

却只能感受到时有时无的气，在腹下窜来窜去，就是不靠近丹田。接连几次，都没办法汇聚内力。

想她之前，虽然内力差。但至少是有！但自从被人打穿琵琶骨以后，别说是运功了。走路久了，两肋之间还会有隐隐疼痛。

废人！

现在的她，什么都不能做！还偏偏什么都想做？

正懊恼呢，身后传来声音。

“要运功，先练气！可是你手脚都不太灵活，心脉又受过伤，两肋也用不上力。自然是无法练功！”

这话好像是这么个道理，她似懂非懂的问：“那，不知道总教头有何高见？”

封一隔着些距离，指着她的心脏，还有两肋，最后手指停在腹部，丹田之位。

“夫人若是要练武，只能曲线救难。先练就一身强壮的体魄，将力发到与常人无异，还能多些耐力，等一切招式都运用自如，最后才能运功。”

封一的意见肯定是最好的，最稳妥的。想他教了多少批黑衣了，这经验之谈，她是绝不怀疑的。

“可，没有内力为主的招式。不就是花拳绣腿？”

“那要看你能练到哪一步？体术精湛者，对抗时也无需过多的运用内力。消耗过快，也不是好事！”

一问一答，她算是受益匪浅！